“我為什么下跪?”
容梟鷹隼般的眼眸掃向秦秋,“你是有健忘癥么?是誰多嘴多舌?奶奶本就多疑,她現在認定了我在外面有女人!都是你這”
憤憤的聲音被堵住。
秦秋夾了一塊肉塞進他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戲謔勾唇。
“奶奶這不叫多疑,而叫精明。虧你還什么商界活閻王呢,藏個女人都藏不住。”
容梟嚼著嘴里的肉,心口蕩起一層漣漪。
但想到女人剛才揶揄他的那些字句,棱角分明的俊臉頓時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浪。
他掃了眼門外方向,確定無人偷聽偷看后,直接從蒲草團上起身奪過她手里的筷子,扔掉桌上。
秦秋驀地驚怔。
“說好的思過,你怎么可以起來?你、你放開我!”
秦秋喊著,但絲毫沒有阻止被容梟連拖帶拽進了里屋的結果。
這間禪房很大,里面還有兩個小房間。他帶她進的是左邊的房間。
小門一關,秦秋被他扣在冰冷的墻壁上,濃烈的男性氣息環繞著她,她渾身僵硬。
下巴被男人單根手指粗暴地挑了起來,讓她清晰感受到他危險的目光。
“我藏不住女人?你倒是厲害,說說看,在外面藏了多少個男人?”
冷冽的質問落下,她話音輕顫,“我我不是說過嗎?八個。”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秦秋禁不住地臉紅了。
容梟將她臉色變化攬入眼底,瞇了瞇眸,“臉這么紅?莫不是撒謊了,心虛?”
秦秋咬了咬下嘴唇,強行解釋:“我生理期到了,臉本來就容易紅。”
“還有這樣的?生理期來了容易臉紅?”
沒談過女朋友的男人一臉的好奇。
秦秋見他這副求知欲滿滿的模樣,莫名地想逗他,哂笑道:“女人生理期不止容易臉紅,還喜歡調戲男人!”
話剛落音,秦秋對準他的唇驟然逼近。
容梟被她的突襲一驚,大手猛地松開她,迅速后退兩步,急促的字句重如千鈞:“你這該死的女人”
在酒吧陪酒賣笑的女人還膽敢來碰他!
他心中極度反感,憤怒之余卻有一絲陌生的感覺在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