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香坊有兩位師兄暴斃而亡,那些采藥的小童都統統指認道
“就是她,是郁茶兒見過了兩位師兄,郁茶兒走后,那師兄才暴斃而亡的!”
那婦女給溫念起名為“郁茶兒”,她一入香坊,世間便無“溫念”一人。
在這里,人人都喚她為“郁茶兒”。
那婦女坐在上手,仔細一看,她鬢角里比第一次溫念遇到她時又增添了許多白發。
她看向溫念,眼里都是失望。
“郁茶兒,你離開吧?!?/p>
這簡單的一句話便了解了溫念和香坊的緣分。
一夜多夢,溫念有些昏昏欲睡的起身。
雙青今日早早地給夫人備好了洗漱所用的水,有些驚訝地看著溫念坐在塌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夫人……你這脖頸……”
雙青有些失聲地喊道。
溫念今日眼底青黑,她這脖頸全是淤青的痕跡。
溫念笑著安撫這丫鬟說道
“無事,用脂粉遮擋一下便好了?!?/p>
今日是孝仁帝在宮中開家宴,礙于姜知許身份,她今日也是要和他一同前去赴宴的。
銅鏡中的女子打扮艷麗,溫念一向妝容寡淡,但今日卻涂上了嫣紅的口脂。
身上那件對襟刺繡山河圖剪切貼合這溫念的腰身,襯托的她整個人如鮮花一般嬌艷。
雙青感嘆到“夫人這樣打扮可真好看?!?/p>
銅鏡里的女子艷麗是艷麗,眼神里卻是看不出的疲倦。
“我們先前去宮中吧。”
雙青對著車夫說道。
那車夫有些猶豫,少爺還未上馬車,少夫人便要吩咐出發……
這可如何是好?
“按著我的吩咐來吧,我會在宮外等少爺的?!?/p>
溫念有些疲倦的聲音從馬車內響起,車夫便依著溫念的意,將馬韁繩拉緊出發了。
一路上,溫念無暇思索其他,夢中的那孩童到底是何人?
為何會夢到他……
而且那絨花發簪,她竟然一絲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