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念首唐詩給你聽?”她提議。
“不聽。”
“彈箜篌?”
“聽不懂。”
顧正覺得,將來一定是被她氣死的:“你不知道我討厭文化藝術嗎?”
“行吧。”她敷衍地點頭,今天其實也聊得差不多了,“那你想好再告訴我,我一定滿足你。”
她準備開溜,顧正在心里笑了一聲,這人這么大一個腦袋,看起來老實忠厚,可實則滑不溜秋。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看似沒用力,松廖試著掙開,卻擺脫不了。
他猛地一拽,她跌坐了下來。他雙臂環著她,看似有很大空間,她卻覺得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有些賬,我遲早要跟你一筆一筆算清楚。”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齒,語中的恨意像飛蛾投火,撲騰在她耳際。
末了,他的語氣有十二分的蠱惑:“我已經想好了,像昨晚那樣親我,我就不生氣了。”
松寥把嘴張成了o型。
史上最難的一道題出現了,昨晚哪樣啊?
她喝醉了,除了脖子微微有點發酸,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唇,心里越是向往,就越是下不了嘴,下意識地咬了下自己的唇,看起來一定很蠢。
顧正看著她,似煙困住了柳,意味不明。
她心情頗不平靜,連話都說不順了:“昨、昨晚哪樣?”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角:“你不是眼放綠光的葫蘆二娃嗎?這么神,你自己猜吧。”
松寥分析,覺得不可能。醉都醉了,誰會親那兒啊?太意猶未盡了!那跟沒醉有什么分別?”
顧正忍著笑,又無聲地往嘴里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