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松寥的臉紅了。
很明顯,這是個陷阱。以她的性格,那是發(fā)酒瘋的程度。她酒量奇差,但不發(fā)酒瘋。她不可能那么對他。
最后,他點了點唇瓣。
松寥抹了把臉,勾魂奪魄的,太迷人了。
氣氛過于劍拔弩張,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口水。此刻,她在內心強烈譴責自己,為什么就禁不起誘惑,貪圖那點好喝的白葡萄酒呢。
她到底怎么才能做到“像昨晚那樣”?!
正當她拙劣地想投降,又不知該怎么投降時,顧正的手機響了,是杜冶打來的。
杜冶真是她的救星,她長吁一口氣,趕緊把手機雙手捧給他。
顧正關了機,隨手一丟,手機在皮椅上暴跳如雷地彈了兩下,就偃旗息鼓了。
“不是,”松廖說,“杜冶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他跟你一樣,但凡重要的事,從來都不找我。”
松廖:“”
“行吧。”被杜冶的電話一岔,她掩耳盜鈴地說:“我餓了,我出去吃飯了。”
他又一把網住她的手。
她低頭看了一眼,奇怪,為什么每次他都能這么精準地捉住她的手?
“十點鐘在外面吃的炸雞,十一點就要開飯啦?照你這個吃法,也就我家能養(yǎng)得起你。”
松廖也覺得這么吃,有點過分。她誠懇極了:“放我走吧,昨晚我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顧正心情愉快地笑出聲來:“你堂堂宋儼的門生,從小到大,品學兼優(yōu),得獎無數。你把我輕薄了,竟然一句不記得,就完事啦?”
天底下竟有這么難纏的人!這跟她老師有半毛錢關系?她氣笑了:“反正我不記得了,說不定你訛我呢。”
“我就是訛你了。”
松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