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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唯一能證明她的人，正站在她的對立面，要求她交出自己最珍視的伙伴。

季雪柔適時地輕輕拉了一下蕭馳的胳膊，聲音軟糯，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

“阿馳，別這樣逼清歡姐。我不要緊的，我用我原來的車就好，雖然性能差很多，可能也跟不上頂尖車手的節奏，容易出事…但我沒關系的。”

她說著，眼圈微微泛紅，看向蕭馳的眼神充滿了全然的依賴和隱忍。

蕭馳的心仿佛被那眼神戳了一下。

他看向季雪柔，語氣不自覺地放柔，“別胡說，安全第一。”

再轉向付清歡時，語氣強硬，“清歡，別任性。你知道‘清池’對車隊現在意味著什么。把它交給雪柔。”

聞言付清歡幾乎要笑出來，心口卻堵得發痛。

她當然知道清池意味著什么。

它的底盤數據，是他們倆在德國試驗場熬了三個通宵一點點調校出來的！它的引擎爆震問題，是她爸帶著廠里最好的老師傅，用了珍藏的航空材料才解決的！它的每一寸，都有他們的影子！

她的目光銳利地射向季雪柔。

后者像是受驚般往后縮了縮，更緊地靠向蕭馳。

蕭馳下意識地將季雪柔護在身后，這個動作讓付清歡眼底最后一絲光亮也熄滅了。

他看著她，眼神里有掙扎，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種她覺得荒謬的“理所當然”。

蕭馳仿佛察覺到自己情緒失控，斟酌片刻，重新開口，“清歡，你擁有過太多榮譽了，少一輛車，一場勝利，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但雪柔她只有這個機會了。”

“她為了賽車付出了你想象不到的努力，她不能失敗。”

他看著她，試圖用舊情打動她，低聲開口，“就算幫我一次，好嗎？等我幫她站穩腳跟，我會幫你解決一切，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