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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歡次日便回俱樂部準備將‘清池’開走。
卻在蕭馳帶人堵在賽車維修區門口。
被戳破假失憶的蕭馳也不裝了。
語氣公事公辦,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軟化,“‘清池’的性能和數據,是目前車隊里最頂尖的。雪柔接下來的比賽很重要,這輛車能最大程度保證她的競爭力和安全。”
他終于看向她,試圖在她眼中找到過去的默契,“清歡,把它讓給雪柔。”
付清歡將鑰匙放進口袋的動作微頓。
“不可能。”
她的聲音不大,卻斬釘截鐵,在空曠的維修區里顯得格外清晰。
蕭馳的眉頭蹙了起來,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拒絕。
“清歡!”他語氣加重了些,“這是為了車隊整體的利益考慮。你現在的情況并不適合使用最好的裝備。”
他沒有明說,但“興奮劑丑聞”幾個字像無形的標簽貼在她身上。
周圍幾個正在忙碌的維修師和隊友停下了手中的活,目光或鄙夷或同情地投過來。
竊竊私語聲隱約可聞。
“還以為自己是車神呢?”
“拖著車隊后腿,占著最好的資源。”
“證據都確鑿了,臉皮真厚”
那些目光和低語像針一樣刺來。
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唯一能證明她的人,正站在她的對立面,要求她交出自己最珍視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