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葉將那耳墜子交給衛風,笑嘻嘻地說:“你待會兒還給雪青。”
衛風白他一眼,看了眼手里的東西,卻說:“這耳墜子是羊脂白玉,成色很好,謝府的丫鬟穿戴都這么好啊。”
謝從謹轉過臉來,從衛風手里拿走了那枚耳墜。
羊脂白玉的耳墜子,價格不便宜,一個丫鬟戴這個還是有些稀奇。
他不曾留意過雪青穿什么戴什么,但是覺得這耳墜有些眼熟。
不知道他的印象有沒有錯,甄玉蘅帶過這樣的,昨日他見過她,好像戴的耳墜和這個一樣。
他不確定,他又不會刻意地記甄玉蘅戴什么耳墜子。
但這如果真的是甄玉蘅的呵,不可能的,那太荒唐了。
謝從謹將耳墜子又丟給衛風,“去問問那個丫鬟,這是不是她的東西。”
飛葉笑道:“不是她的還能是誰的?除了她還有誰來過公子的臥房?”
謝從謹冷冷地看他一眼。
飛葉知道他又嫌自己多嘴了,繃緊嘴巴不說話了。
衛風則去了屋子,去找上雪青。
雪青雖然在這院里伺候,但是她幾乎是個透明人,謝從謹很多時候都不回來,就是回來,也從不差使她到跟前去,只有晚上那是甄玉蘅替她去的。
飛葉和衛風二人她也很少見,她還記得剛來的時候被他們拿劍指著的恐懼。
見著衛風,她不免有些緊張,“是大公子有什么吩咐嗎?”
衛風攤開掌心,將那枚白玉耳墜給她看。
“雪青,這是不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