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在這兒留宿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冷怒,又帶著饜足后的慵懶,甄玉蘅驚醒,連忙爬起來,匆匆披上衣服走了。
回到房里,她一邊喝水一邊揉著自己酸疼的腰。
謝從謹今晚跟瘋了一樣,她的腰都快被掐斷了。
她暗罵一聲,曉蘭過來說洗澡水準備好了。
她點頭,到了浴房里,她一件一件地脫衣服,耳朵上有什么東西在晃,她一看鏡子,耳垂上還墜著一只白玉耳墜。
要命的是,只剩下一只!
為了防止露出什么馬腳,她去謝從謹房里時,只穿白色的素衣,不帶任何飾品,就是怕落在那兒,今日竟然忘了把耳墜摘掉。
八成是落在謝從謹的床上了。
偏偏那會兒她走的急,根本沒有仔細收拾。
甄玉蘅心臟突突跳起來,十分不安。
她盯著那只耳墜看了一會兒,快步出了浴房,找了把錘子將那白玉耳墜砸了個粉碎。
死無對證,沒事的。
夜已深,謝從謹在床上躺下,感覺什么東西硌了后背一下。
是一枚耳墜,應該是那丫鬟的,他隨手放到了床頭的小案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他早起準備出門。
穿衣時,飛葉瞧見了那小案上的耳墜,奇怪地問:“這是女人的東西?”
他看向謝從謹,謝從謹沒理他,衛風倒是給他遞了個眼色。
雪青的事情他們二人也是知道的,一琢磨便知道這東西是雪青的,畢竟這院里也沒別的女人了。
飛葉將那耳墜子交給衛風,笑嘻嘻地說:“你待會兒還給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