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也感到了不適,身上一陣一陣地發熱。
兩具發燙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將他們融化。
謝從謹呼吸粗重,喉結滾了又滾。
一股強烈的欲望在他身體里來回沖撞,他極力克制著,身下的女人竟不要命地貼了上來,兩條柔弱無骨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心頭立刻起了一股暴虐,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
她沒有掙扎,小口小口急促地喘著氣,像一只無助的小獸在他掌下奄奄一息。
謝從謹莫名地想起那個二弟妹。
在他面前哭著訴苦的女人。
像一只兔子,看著乖巧柔弱,想把她捏死。
掌下的那截脖頸,脆弱柔軟,只要使點勁兒,就會咔啪一聲斷掉。
他松了勁兒,手掌虛虛地握著,粗糲的指腹感受到那嬌嫩肌膚下脈搏的跳動。
昏暗的室內,看不清人臉,只能依稀地看見紅唇微張著喘氣。
甄玉蘅腦子有些發懵,她低估了那藥的厲害,雖然神智還保有一絲清醒,可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新婚那晚,謝懷禮搬去書房睡,沒有碰她。
此刻被男人壓在身下,她多少有些怕。
她急得蹬了兩下腿,剛好蹭在男人的下腹。
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一咬牙,什么也不管地抱著男人的脖子,帶著點哭腔地嘟囔:“別趕我出去。”
謝從謹呼吸一重,沉默半晌,粗糲的拇指按在那瓣紅唇上重重碾了下。
“知道怎么伺候人嗎?”
甄玉蘅反應一會兒,稀里糊涂地“嗯”了一聲。
下一瞬她便被翻了個身,男人的身體緊緊地壓了上來。
床榻上的動靜一陣陣地蕩出來,雪青守在外頭,聽見里頭曖昧含糊的聲音,臉紅得抬不起來。
折騰了一個時辰,謝從謹終于解了藥,他披衣下床,對床上的人說:“你下去吧。”
甄玉蘅見他去了浴房,不敢磨蹭,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草草收拾一下就趕緊走了。
與雪青打個照面,二人錯過身子,各回各位。
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瞧見,直到回到自己房里,甄玉蘅才松了口氣。
她倒在床上,渾身沒勁兒。
謝從謹瞧著體格比謝懷禮大一圈,精力也是旺盛得嚇人,有一瞬間,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只盼著她能盡快懷上,少遭幾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