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我?guī)缀跏且詨旱剐云睌?shù)獲得勝利,而就在復(fù)賽前夜。
梁祺在后臺堵住我。
“你以為你就能贏?”
他甩出一沓照片,是我父母被網(wǎng)暴后縮在破屋里被恐嚇的模樣,“退賽,否則明天這些就會登報。”
“獨眼龍和如此不體面的窮酸父母,就你也想染指鋼琴這種貴族藝術(shù)?”
我冷笑:“你怕了?怕一個獨眼龍踩碎你偷來的獎杯?”
他猛地掐住我脖子按在墻上,呼吸噴在我臉上:“我能弄瞎你一只眼,就能讓你徹底消失。”
“梁祺!”沈曼尖叫著闖進來。
她猛地推開梁祺,渾身發(fā)抖:“你答應(yīng)過我……只毀他事業(yè),不碰他命!”
梁祺甩開她,眼神陰鷙:“心疼了?別忘了,你手上沾的血不比我少。”
我趁著梁祺發(fā)愣的空檔迅速反擊,狠狠扼住了他的脖子。
沈曼撲上來掰我手指時,我摸到她無名指上的訂婚鉆戒,從新聞上看,是梁祺上個月在游艇派對上給她戴的。
“松手!你會坐牢的!”
梁祺趁機抬膝撞向我腹部,卻被沈曼突然死死擋在我面前:“你明明說只要他退賽就收手”
“可他現(xiàn)在不僅沒退賽,還要拿獎了!”
梁祺怒吼著甩開她時,她后腦勺磕在鋼琴踏板上。鋼琴發(fā)出沉悶的嗡嗡聲。
“你不會心疼了吧?“梁祺又拿出從前的伎倆,對著沈曼又是示弱又是吹枕邊風(fēng),“別忘了,你最愛我,也正是你親手調(diào)換了琴房安全玻璃。”
沈曼猛地抬頭,她太害怕事情的真相被我知道。
梁祺如惡魔一般低語:“曼曼,你生來就應(yīng)當(dāng)是愛我的,只有我們才能在一起,也只有我們才配擁有一切。”
可這一次,梁祺一貫好用的招式并未生效,沈曼搖搖晃晃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