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讓我好好想想。”
陸建吁了口氣,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靠著墻,仔細將思路捋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問道:“店里有監(jiān)控嗎?”
“都拍下來了,也交給辦案的人去了,但,這種事誰說的清楚呢?”
確實如老杜所說的一般。
這種酒后鬧事,如果沒有第一時間報案,等出了事再馬后炮,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了。
“你筆錄怎么做的?”
陸建輕聲問道。
老杜則是回憶了一下,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通,最后又補充道:“我只說是失手,將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
陸建強顏歡笑道:“這個沒用,都什么時代了,這套英雄主義派不上用場的。”
老杜也訕訕的笑著:“我知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想著你能不能有別的辦法。”
“我店雖然可以照常營業(yè),但人家家屬死咬著不放,等案子定了性,問題就大了。”
“不只是這家店,還有我兒子也會受到影響……”
陸建一時間也想不到好辦法,正想先勸慰兩句,一直等不到陸建回來的季雪茹忽然也走了出來。
看著一地的煙頭,季雪茹情不自禁就皺起了眉頭。
“大伙兒都等著你這個組長呢,你倒好,跑到外頭來抽煙了。”
老杜滿臉尷尬,一只手無從安放。
陸建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老杜說道:“你寫一份詳情經(jīng)過,這種事我不拿手,但可以找同事問問。”
“你放心,這種糾紛要定性沒那么快的,至少要等到最終的傷情報告出來。”
老杜嗯了一聲,悶著頭去了廚房。
季雪茹也看出了他的臉色不太對勁,壓低嗓音問道:“老杜這是咋了?上回來都是好好的,熱情似火,怎么現(xiàn)在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
陸建將事情大致經(jīng)過講了一通,季雪茹聽完,眉頭同樣緊皺。
“這問題可大可小,那伙人要是有案底的話還好說,可單憑監(jiān)控,這么混亂的場面,說是失手也說不過去的。”
陸建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