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里,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總部,直到整改完畢。
……
暮色正濃,陸建帶著自己的組員走進老杜涮肉坊。
這里的生意沒什么變化,近幾年都是如此,只有大堂幾張桌子坐了人。
陸建要了一個最大的包間,又讓老杜準備十個人的分量。
難得來一次,老杜忙著招呼,單臂晃晃悠悠的很是吸睛,端湯盆的時候,看的幾名組員心驚肉跳。
等到有驚無險的將葷菜上完,老杜又拉著陸建離開了包間。
兩人靠著外面的長廊,陸建主動給老杜點了一根煙。
“你現在混的可以啊,都帶了一大幫兄弟了。”
老杜笑瞇瞇的吐出一口煙圈,又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我跟小朱聊過了,聽說過你的一些事,現在方案完美落地,這一場慶功宴,我來請客。”
陸建趕忙擺手。
“上頭批了條子,用不著你做冤大頭。”
老杜靠著墻壁,臉色依舊不太自然。
陸建察覺到他心里有事,故意打趣道:“難得見你愁眉不展,生意不好啊?”
“不是生意上的事,是……哎,不好說。”
老杜欲言又止。
正常情況下,陸建知道老杜的性子,不會特意單獨把自己叫出來。
甚至以往的情況下,早就好酒好菜的端上來了,要跟陸建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跟現在完全是判若兩人。
意識到不對勁,陸建也收起了嬉笑的臉色,一臉正色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兒子還在部隊服役,肯定不是他兒子的事。
可小兩口經營著這家涮肉坊,一直都沒有出過什么問題,陸建一時間也無法聯系到店里的事情上。
老杜小心翼翼的瞥了陸建一眼,躊躇道:“我婆娘原本不讓我告訴你的,但要是不說的話,我心里又不舒坦。”
“我老杜啊,這輩子沒有受過窩囊氣,但前幾天,店讓人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