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午夜餐館的第一縷炊煙（第3頁）

【折算價值：-12，

581，

742，

36138

→

-12，

580，

742，

36138】

【債務(wù)減少：1，

000，

00000】

又是一百萬！

林晚心中稍定。看來，只要客人記意支付，無論哪種負面情緒，似乎基礎(chǔ)“估價”都不低？還是說這兩位客人的情緒純度都很高？

女人支付完畢，茫然地收回手，似乎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沒有多問。她拎起公文包，臉上的疲憊依舊，但那種咄咄逼人的焦慮感確實減弱了。

“很奇怪……感覺好像……沒那么慌了。”她自言自語著，對林晚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餐廳。

送走第二位客人，林晚看著腦海中又減少了一百萬的負債，輕輕呼出一口氣。

連續(xù)兩次成功，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一點點。

她回到廚房，發(fā)現(xiàn)情緒儲量的指針明顯上升了一小截，停在了接近四分之一的刻度，散發(fā)著穩(wěn)定的白色微光。焦慮情緒燃燒效率高，但儲存起來的似乎也不少？

她清理著鍋具，回味著剛才的烹飪過程。使用情緒火焰，似乎對烹飪本身也有影響？焦慮的火侯急猛，需要更快的操作。那如果是悲傷的情緒呢？火焰會不會溫和無力？憤怒呢？會不會難以控制？

她需要更多的實踐來摸索。

補充常規(guī)食材的問題迫在眉睫。她試探性地將手放在情緒儲量指示器旁邊的一個之前沒注意到的、更復(fù)雜的符文上。

一段信息浮現(xiàn)：【是否消耗100單位情緒能量，兌換基礎(chǔ)世俗貨幣？匯率：100單位

≈

1000元。】

100單位？她看了一下儲量，大概消耗了不到五分之一。可以接受！

她選擇了“是”。儲量指針微微下降了一小格。通時，柜臺的一個小抽屜無聲滑開，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十張一百元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