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所有心臟專家全都接走,為他的白月光做身體檢查。
哪怕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他摟著活蹦亂跳的蕭染,再扔給我一份沒有簽名的離婚協(xié)議時,臉上帶著一份期待。
“小染已經(jīng)回來了,如果你自動放棄霍太太的頭銜。”
“或許我會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救救你媽。”
我毫不猶豫的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名字,選擇救母親。
那天他撕碎協(xié)議書,爆發(fā)了史無前例的怒火,并叫人把我關進別墅思過。
等我再出來時,母親已經(jīng)躺在冰冷的停尸間。
而一直戴在我母親手腕上的翡翠手鐲,卻不翼而飛。
緊攥著拍賣手冊的手指松了松。
我深呼吸一口氣,強行扯出一個笑容。
霍司航戲謔的揚起嘴角。
“你還是別笑了,配上你穿的紅色裙子,更像窯姐了。”
2
我和霍司航的關系,是從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緊張的呢。
是從我高中時第一次給男同學寫情書,讓他幫忙給我出主意。
還是從他暗戀蕭染,讓我替他送花。
那時,他指著我身上最愛穿的寬松衛(wèi)衣,嘲笑的說道:
“慕瑤,你看看你,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活該你沒人喜歡。”
而我總是會給他來一個過肩摔,反唇相譏。
“比你好,連笑都不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職業(yè)哭墳呢。”
可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他送給我一條紅裙子。
然后笑著對我說:
“你長得白,穿紅色好看。”
“你這男人婆要是肯好好打扮,沒準我就能看上你了。”
從那天開始,我最喜歡穿的就是紅色裙子。
可我始終沒等來他愛上我的那一天。
哪怕我們結(jié)婚三年,已經(jīng)從男人婆變成性感知性的尤物。
他可以在床上和我抵死纏綿。
卻絕口不提他當初的承諾。
我低頭看了看火紅色的吊帶長裙,又看了看他們時刻牽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