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只有那點證據(jù)吧?讓我們猜猜,一個早該被執(zhí)行死刑的犯人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機場”
我承認,在這世道有權(quán)勢很厲害,不過我生意能做到這么大,背后怎么可能沒人?
沒腦子的東西!
他的表情瞬間凝固,機場的廣播響起:
“請楚羽先生速到3號服務臺,有緊急聯(lián)絡!”
我看著他倉皇離去的背影,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多年的號碼。
“辛叔,我需要站在楚天羽背后的那一伙人的全部資料,我知道你們一直也在調(diào)查這件事。”
這一切,終于都要浮出水面了。
其實我并不是孤兒,相反,我有3個很愛我的家人,爸爸媽媽和姐姐。
爸爸媽媽是醫(yī)院里的主治醫(yī)生,姐姐是一名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記者。
自從他們?nèi)l(fā)現(xiàn)醫(yī)院里有開展非法實驗的行徑后,不斷地在展開調(diào)查,在這期間,收到恐嚇信、被潑油漆、路上莫名其妙的血跡更是多到數(shù)不清。
就在實驗人員都被抓捕進去后,我們家燒起了莫名其妙的大火,門窗被鎖。
我在爸爸媽媽和姐姐用肉體形成的保護罩下,活了下來。
不過在我醒來后,這些傷痛記憶都被強制鎖在了記憶深處,辛叔為了不讓我參與到這件事,更是將我送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經(jīng)過楚天羽的這一系列騷操作,我早已把刻意遺忘的那些記起來了七七八八。
當年爸爸媽媽和姐姐沒解決的事,就讓我終結(jié)。
10、
辛叔遞給我一份文件,面色沉重地看著我:
“天明,你終究還是像你爸媽一樣走上了這一條路。二十年前,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進行人類基因優(yōu)化實驗,實驗的對象大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他們有多少人?”
“商界、學術界你對抗的不只是楚天羽一個人,天明你還沒孩子”
我制止了辛叔后面想說的話,拿著文件自信地留下一句。
“辛叔,這條路上千千萬萬的人,我只不過也是這里面的蕓蕓眾生。”
程水歌坐在咖啡店角落,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曾經(jīng)豐潤的臉頰也凹陷下去,手腕上還留著捆綁的疤痕。
“為什么找我,你不是恨我嗎?”
“我需要你指證楚天羽,不是為了我,是為了那些還活著的孩子,就當是為小寶祈福。”
我沉默地推過去一張照片,上面是小寶最后時刻的照片。
她手指顫抖著撫摸自己隆起的肚子,那里孕育著一個注定短命的生命。
“他們有我的把柄我簽過協(xié)議,參與了早期實驗他說能讓孩子更聰明,說我們的下一個孩子會完美無缺”
她的眼淚砸在桌面上,不再說些什么,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慌張。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