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第4頁）

“警官，我有證據(jù)證明楚天羽進行非法人體實驗，包括直接導(dǎo)致我兒子死亡的證據(jù)。”

這一系列的證據(jù)足夠他在里面吃一輩子的牢飯。

程水歌踉踉蹌蹌地站出來表示自己愿意出庭作證，想為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買單。

我沒拒絕，她現(xiàn)在肚子里的畸形胎兒就是楚天羽犯法的最好證據(jù)。

帶去醫(yī)院檢測后，胎兒畸形率達到了驚人的87。

“你知道你每天吃的安胎藥是他新研發(fā)的實驗藥，為什么這么做？”

雖說是個問句，我的語氣里卻充滿肯定，87的胎變，她不可能毫無察覺。

“這是最好的證據(jù)，不是嗎？小寶是個好孩子，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

程水歌歪頭笑著看著我，一如往常她沖我撒嬌一般的眼神讓我不禁有些恍惚。

當(dāng)晚，新聞爆炸。

【以“療養(yǎng)院”為名的非法實驗室，數(shù)十名兒童和孕婦受害！】

【某楚姓男子因涉嫌非法人體實驗，故意傷害等多項罪名，判死刑】

【人類究竟能否改變自己的基因？實驗該何去何從？】

看到網(wǎng)上的廣泛討論和楚天羽的最終判決，我拿出藏在手機殼后面的照片，緩緩摩挲。

從我拿出來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控制不出眼淚。

“小寶，你記得在路上等著爸爸，爸爸很快就去找你，不讓我們小寶一個人，好不好？”

剩下的日子里，我就像生銹的齒輪一樣機械的處理著自己的生活。

可生活總是不如意的。

9、

機場的通道里，我見到了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楚天羽一身高定西裝，身后還跟著四個保鏢，金絲眼鏡下的眼睛像毒蛇一樣地盯著我。

“向天明，沒想到吧！就算是執(zhí)行死刑的判決又怎么樣，我三個月就出來了，你殺不死我！”

我攥緊手里的登機牌，手指無意識地掐進掌心，試圖用鉆心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湊近我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溫?zé)岬暮粑鼑娫谖翌i側(cè)：

“你以為就憑那些證據(jù)就能弄死我？這種實驗多得是人支持，你這種螻蟻也想撼動大樹？”

“砰！”

我一拳砸在他臉上，眼睛碎裂，他踉蹌后退，臉上刮出幾道血痕，鼻血也瞬間涌出。

保鏢立刻沖上前來按住我，楚天羽抹了一把血，獰笑著站起身：

“動手？好啊，正好讓所有人都看看，精神病發(fā)作的聾子當(dāng)眾傷人是什么后果，該送進醫(yī)院關(guān)一輩子了吧？”

我盯著他，忽然笑了，朝他挑了挑眉：

“楚天羽，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只有那點證據(jù)吧？讓我們猜猜，一個早該被執(zhí)行死刑的犯人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