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烈火烹油，禽獸哀歌（第1頁）

軋鋼廠紡織車間臨時搭建的批斗臺上，秦淮茹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女工反剪著胳膊，脖子上掛著一塊寫著“破鞋、貪污犯”的大木牌，頭發散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神空洞而絕望。臺下，是群情激憤的工人和揮舞著拳頭的“戰斗隊”成員。

“打倒貪污犯秦淮茹！”

“打倒破鞋！搞破鞋不要臉！”

“老實交代！你跟易中海干了多少齷齪事？克扣了多少工友的血汗飯票？”

口號聲、辱罵聲如同潮水般將秦淮茹淹沒。車間主任拿著話筒，聲嘶力竭地控訴著秦淮茹的“罪行”，添油加醋，極盡污蔑之能事。

秦淮茹渾身顫抖，嘴唇咬出了血。她想辯解，但聲音被淹沒。她想說飯票是易中海暗示她拿的，想說自己是被逼無奈…但看著臺下那些曾經熟悉、此刻卻無比猙獰的面孔，她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恐懼、屈辱、絕望，如同冰冷的毒液，浸透了她的骨髓。

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在人群后方響起，帶著一種刻骨的怨毒：“她不僅自己搞破鞋貪污！她婆婆賈張氏還是個封建余孽！天天在家燒香拜佛！她兒子棒梗，從小就是個賊！偷遍了我們四合院！她們全家都不是好東西！根子上就爛透了！”

眾人嘩然！循聲望去，竟然是劉光天！劉海中的二兒子！他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意和急于表現的諂媚。顯然，劉海中為了“戴罪立功”，指使兒子跳出來，把禍水徹底引向毫無反抗之力的賈家！

“對！賈張氏就是個老巫婆！”

“棒梗那小子，手腳不干凈是出了名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打倒賈家封建余孽窩！”

人群的怒火瞬間被點燃，轉移了目標！秦淮茹的批斗會，瞬間升級為對賈家全體的聲討！在幾個“戰斗隊”頭目的煽動下，一群人如同瘋狂的鬣狗，嚎叫著沖出車間，直撲四合院！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圍的陰影里，冷眼看著這一切。劉海中的愚蠢和惡毒，超出了他的預料，卻也幫了他大忙！省得他再費手腳去收拾賈家了。他轉身，悄無聲息地提前返回四合院。

當瘋狂的洪流涌進四合院時，賈家如同待宰的羔羊。

賈張氏還在屋里對著一個褪色的觀音像念念有詞，祈求“菩薩保佑渡過難關”。門被粗暴地踹開！幾個紅袖章沖進來，看到香爐和觀音像，如同發現了寶藏！

“老封建！還在搞迷信活動！砸！”香爐被踢翻，觀音像被摔得粉碎！

“啊！我的菩薩！天殺的！我跟你們拼了！”賈張氏如同護崽的母獸，嚎叫著撲上去，卻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流血。

“奶奶！”棒梗瘸著腿想沖過來，被一個紅袖章少年一腳踹翻，本就受傷的腿再次遭到重創，發出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