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建議我回去睡覺。
第二天,我很自然地注意到她幾次把注意力落到我身上,似乎想要說什么的樣子。
我在放學回宿舍時進一步確認這點——我們?nèi)酥校液途c小路都是放學就回宿舍的類型,渡邊則不是,她此前從沒有和我們同路過。
我主動叫住她。
沒想到她卻問的是讀書會的事。
我并不是她那種類型的好人,起初也是為了防止倒扣班級點數(shù)導致出現(xiàn)負分,所以才會選擇給不愿意參加平田讀書會的人一個機會。
現(xiàn)在看來他們根本就不知悔改,讀書會也就沒有什么繼續(xù)下去的價值。
說起來,如果那天在場的不是我,而是她的話,或許也就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樣子。
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
我拒絕了她重組讀書會的提議。
也是出乎意料的,我第一次見到渡邊暴走時候的樣子。
她近乎是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話,用無比專注的神情緊盯著我。
……和哥哥有關的話,讓我動搖了。
但僅僅只是看到那些人學習之外的價值,或是創(chuàng)造好眼下的故事,就能改變現(xiàn)狀嗎?我不這樣認為。
不過,或許是她說出讓我動搖的話的原因,我仍舊答應她重新再開讀書會。
期中考試后,我見識到綾小路的不同尋常之處。
渡邊仍舊是隨心所欲的做派,得知她花費點數(shù)買下緘默權(quán)時我甚至沒有過多的驚訝。
但綾小路卻做出來讓人難以想象的行為。
竟然嘗試從老師手中買下須藤一分這樣蠻橫的方法。
也是他點出渡邊沒有主動買分數(shù)的想法。
那一刻,我不知為何產(chǎn)生了這兩個人其實都是與常識相悖的討厭學生的認識。
慶功會也坐在一起竊竊私語……果然,他們背地是有什么密謀在的吧。
不過,只要不影響我,跟我毫無關系就無所謂了。
……明明是和以前同樣的想法。
為什么會稍微有點寂寞呢?難道是我習慣那兩個人在我旁邊絮絮叨叨了嗎……不可能。
我不需要別人的接近,更不需要朋友。
今天的我也如此篤定著。
沒想到在c班撤銷控告后,茶柱老師會單獨留我談話。
“擊退c班的作戰(zhàn),是誰想到的?”這位冷淡的老師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