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也沒在意,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要不是你的指點,到現在我都制不出針對時疫的藥來。你你為什么”
上一秒還精神的秦艽應該屬實是累恨了,話還沒說完,就說了過去。
岳芽無語,起身走到床邊,替她掖好了被子。
看著黑眼圈極重的秦艽,什么也沒說,便起身離開了帳篷。
帳篷外
被沼澤地里的污泥裹滿全身的白戰,早就被方無難清洗的干干凈凈。
此時正愛不釋手的一下一下梳著白戰的皮毛。
白戰看到了岳芽,再也顧不上方無難,急切的奔到了岳芽身邊,低下它高昂的腦袋,與岳芽貼貼。
岳芽撫摸著白戰的腦袋,并未說話。
方無難看著自已好吃好喝哄了一個來月的馬兒,就這么興奮的奔向別人,內心有些嫉妒。
他有些氣憤的瞪向了勾走馬兒的人。
岳芽感受到有人在看她,便向看著他的人望去。
岳芽自已有些輕微的臉盲,并不認識這人是誰,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緩步離開。
白戰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方無難氣這沒良心的馬兒,自已這大將軍好吃好喝狗腿的哄了它一個月算是白哄了。
他就像個怨婦一樣看著一人一馬遠去的背影。
劉剛剛好過來看到放無難這一臉的幽怨樣。
他一把挎住了方無難得肩膀說道:
“你就知足吧!至少還能跟你走兩步。老子給它刷了十來天的毛,它鳥都不鳥我一下。”
“唉”方無難聽了劉剛的安慰好受了一點,感嘆道:“真是個好馬啊”
“是吧!是吧!你都不知道,那馬當初看老子的眼神,讓老子想起了剛當兵那會兒,吳老頭看我的眼神?!?/p>
“嘖嘖嘖!寒毛都踏馬的立起來了。”
方無難也想起了那南洲威名在外的吳山岳老將軍,有些不敢置信。
“有這么夸張嗎?”
“老子還能騙你咋地!”劉剛的眼睛瞪的瀏圓,隨后又勸道:
“好馬都認死理,認準一個主人就不會再改,脾氣倔著呢,別多想了?!?/p>
“唉”方無難又嘆了口氣。
“也只能如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