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逐之地里的所有病患也都服用上了秦艽用來治療疫病的藥。
疫病解除,病患身上無故消失的血肉,就開始瘋長。
簡直就是一天一個樣。
最初服用的方無難,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變回他染上時疫前的健壯模樣,甚至要比生病前的身體更加輕盈。
早在起初能站起來后,就拖著帳篷外的白戰,去幫忙往回馱被眾人找到的藥材。
岳芽皺了皺眉,但也沒出帳篷阻攔,白戰再怎么說也是開了靈智的,它要是不愿意,是不會走出去一步,隨它去吧。
在這一個月內,秦艽忙的腳不沾地一直沒有回帳篷。
岳芽非常好意思的占據了她的帳篷一個月之久。
就在這日
秦艽時隔一個月終于重新踏入了自已的帳篷。
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緩緩悠悠的走到床邊,直挺挺的砸了下去。
‘咚!’的一聲悶響,砸進了床上。
聽著聲音就知道一定很疼。
秦艽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一下也不動,好像被砸暈了一樣。
幾個呼吸以后,秦艽慢慢的翻了個身,被子被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臉被埋在被子里的秦艽,開始發出悶悶的傻笑。
最開始聲音很小,后來聲音越來越大,笑的也越來越猖狂,笑的眼淚直流。
“你這是樂極生悲了?”
岳芽盤坐在書案前,左手的手肘支在書案上,手掌托著自已的腦袋,懶洋洋的開口。
秦艽猛地聽見帳篷里傳來別人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撲棱的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看向岳芽。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我一直都在,沒離開過。”岳芽聳了聳肩。
“這都一個多月了!你一直都沒有離開?”
“嗯。”
秦艽很是震驚,怪不得!怪不得她這一個多月都沒見過岳芽的影子。
原來她一直都在自已的帳篷里待著。
“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秦艽定了定神,重新栽倒在了床上問道。
“”
岳芽并沒有理會秦艽,自顧自的整理著書案上被她寫滿文字的手札。
秦艽也沒在意,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要不是你的指點,到現在我都制不出針對時疫的藥來。你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