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祝向松出軌,害死我媽的時候,他就不是我爸了!”
我向前一步,直視著他那雙虛偽的眼睛。
“沈徹,收起你那副悲天憫人的嘴臉。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沒有嘗過我的苦難,又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
“你和祝向松一樣的自私,一樣的可惡!”
沈徹被我一番話噎得臉色鐵青,還想再說些什么,我卻已經懶得再與他廢話。
“來人,”我朝門口的保鏢示意,“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扔出去。”
另一邊,祝靈的日子,開始不好過了。
我安插在沈家的眼線告訴我,祝靈的身體越來越差。
她總是嗜睡乏力,精神萎靡。
沈家一開始還請名醫為她調理,但收效甚微。
漸漸地,沈家對她失去了耐心。
沈徹的母親,一個極其看重門第和子嗣的女人,開始對祝靈冷言冷語。
“一天到晚病懨懨的,看著就晦氣!”
“我們沈家是娶媳婦,不是請回來一尊藥罐子!”
沈徹也從最初的心疼,變成了不耐煩和躲避。
祝靈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沈徹身上,可這希望,正在一點點被磨滅。
她變得敏感多疑,歇斯底里,時常因為一點小事和沈徹大吵大鬧。
昔日的恩愛情深,如今只剩下一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