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升,你現在看你顧家的股票有沒有下跌呢?”
傅云升的助理拿起平板,猛地一怔,顫顫巍巍將平板遞給傅云升:“傅總,您看……”
助理的聲音抖得不成調,平板幾乎要握不住。
傅云升單手接過,屏幕上的分時線像被刀劈開,筆直向下,十分鐘內蒸發掉近十個點。
市值縮水近百億,鮮紅的數字刺得人眼球發疼。
“阮梨!”
他猛地抬頭,眼底血絲炸開,“你做了什么?”
我指尖的血珠順著雪白的手臂滾落,在雨里暈開極細的一道紅線。
“不是我做了什么,”我輕聲答,“是傅家氣運開始還賬了。”
林俏嚇得往傅云升懷里縮,卻仍嘴硬:“巧合!肯定是外圍利空——”
轟——
悶雷劈下,祠堂檐角那盞銅鈴突然墜地,碎成齏粉。
傅云升肩膀一顫,瞳孔里第一次浮出裂痕,可那裂痕只持續了一秒,便被更深的陰鷙覆蓋。
“巧合也好,妖術也罷。”
他把平板隨手扔到泥水里,抬手,“先把人關起來,再慢慢問。”
沈硯幾乎在同一秒將我拉到身后,黑傘“咔啦”一聲合攏,傘骨化作一截冷硬的金屬棍。
他左眉尾那道舊疤在雨里透出狠戾:“傅云升,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傅云升譏笑,打了個響指。
兩側保鏢猛地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