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營養不良的早產兒,若始終處于饑餓狀態,有多危險”
透過沈曼的感官,我又聞到那股濃重的消毒水味。
睜眼看見助理醫師正在給她檢查身體,而助理醫師的臉讓我瞬間回閃——
幾個月前,我像爛肉般在手術臺上任人宰割的畫面歷歷在目。
當時的痛感仿佛再次襲來,不知是我的靈魂還是沈曼的身體,正劇烈顫抖。
又一支鎮定劑推入靜脈,我與沈曼的意識再次一同墜入黑暗。
再睜眼時已回到周宴別墅,他正安撫地撥弄沈曼的碎發,眼里翻涌著憐惜:
“曼曼,感覺怎么樣?”
“啪!”
清脆的巴掌聲炸響。
沈曼坐起身,指尖因用力而發白:
“周宴,你怎么能那么殘忍地對待姜瓷!”
周宴錯愕,仍耐著性子:
“是有誰和你說了什么嗎?
你斷檔了十二年,很容易受到騙子蠱惑。”
“你才是騙子!”
沈曼甩開他的手,
“還說姜瓷是你的朋友,她明明是你的妻子!”
“我在夢里全看見了——
你和那個助理醫師的所有細節,都和現實對得上,你們就是魔鬼!”
她起身要走,被周宴攔住:
“曼曼,既然你說你都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