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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猛地推開沈曼,手掌死死壓住頸部的血口,倒吸一口冷氣:
“曼曼!你在做什么?!”
沈曼眼底泛著異樣的光,盯著他的脖頸喃喃: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餓。”
回憶起她七餐未飽的異常食量,周宴脊背發涼。
當沈曼再次撲來時,他狠心鉗住她的手腕,將鎮定劑推入靜脈。
實驗室里,周宴捂著包扎好的傷口來回踱步,指節因焦慮泛白。
研究員捧著報告沖出:
“周醫生,數據一切正常!”
“但您的血液確實對沈曼有很大吸引力,或許——”
“或許什么?”周宴焦急追問。
“或許吸引她的并不是您的血。”
研究員吞咽口水,
“您記不記得,過去幾年您重傷時,都是您夫人給您輸的血?”
周宴渾身一震:
“她想要的是我體內殘留的姜瓷血液?”
“這是唯一解釋。
您夫人腦死亡時,胚胎沒獲得足夠養分,導致現在的沈曼始終處于饑餓狀態。”
“如果喝不到姜瓷的血會怎樣?”
周宴問出口時,已經猜到答案。
“您知道的,營養不良的早產兒,若始終處于饑餓狀態,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