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舍不得。”
“怎么會?他跟我,現(xiàn)在只是路人了。”
又說:“以后也只會是路人。”
司慎行笑了笑。
這次是真開心了。
“放心,他想抓我,沒那么容易。他公報私仇,我也可以公報私仇,讓他這個督導(dǎo)做不下去。”
夏灼灼沒接話。
直到到了夏家,夏太太下車了,夏灼灼才再次開口。
“阿行,我不建議你跟他鬧起來。”
司慎行看向她。
夏灼灼攤手:“先說好了,這跟私人感情無關(guān),我純屬公事公辦。你先聽完我的想法,再決定要不要吃醋。”
司慎行展眉。
“我不吃醋,只要確定你的心里只有我,我就不吃醋。”
“那剛才是誰在聽我說完‘你不該打他’的時候,立刻變臉的?”
司慎行摸摸自己的臉:“有嗎?我變臉了嗎?”
“……”
夏灼灼不跟他爭這種長短,繼續(xù)說正事。
“宗域娶了云霓,他現(xiàn)在是云家的人。”
“云家現(xiàn)在還是云老爺子主事。他的身體不好,又被人下了毒,在上個月月初的時候,通過杜家見到了我。”
“我替他去除了毒素,調(diào)理好了身體……”
“當然,這其中還發(fā)生了一點小事,我就不過多解釋了。”
“總之,我跟云老爺子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
“云家人,雖然會繼續(xù)保持中立,但絕不會站到竇家那邊去。”
“換言之,宗域也不會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沒必要跟他樹敵。”
司慎行隱隱想起了這事。
當時,她動用了丁警官,所以還跟自己打過招呼,他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只是不知道云老爺子已經(jīng)跟夏灼灼達成了協(xié)議。
“那這么看來,我得忍著那小子?”
夏灼灼的手指撫上司慎行的眉骨,反問道:“我都能忍,你為什么不能忍?”
司慎行道:“因為,你在我心里,比我自己還重要。我不能忍受一個傷害過你的人,沒有半點羞恥之心地出現(xiàn)在你面前。”
夏灼灼說:“我已經(jīng)放下了。因為沒有愛,所以對他也沒有恨了。還是說,你希望我對他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