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的就是你!沒殺了你,你就應該慶幸!”
“……”宗域深深攏起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才該問你這話。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傷了她的心,你還好意思裝傷心?怎么,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就后悔跟現在的妻子在一起了,又想舊情復燃了?我告訴你,絕不可能!我現在已經跟灼灼在一起了,她現在心里只有我!再讓我看到你在她面前裝出那副無辜的樣子,老子殺了你!”
宗域緊緊攥著拳頭,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慎行冷笑一聲,說:“今天這一拳,我是替她打的,但你可以算到我的賬上,我隨時奉陪!”
說完,他扭頭就走。
兩個警衛員連忙上前,用眼神詢問宗域是否要把人抓起來。
宗域額頭青筋凸顯,卻說:“不用!走吧!”
他直接上車。
兩個警衛員面面相覷。
不是一大早就說要來看滬城前任首富,夏云海的嗎?
督導還親自去商場挑選了很久的禮物。
怎么已經到了,卻不進去見人,而是直接走了呢?
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是宗域搖下扯唇,不悅開口:“愣著干什么?”
兩人這才著急慌忙上了車。
另一輛車上。
夏灼灼和夏太太坐的車子當時是背對著司慎行他們的,所以司慎行打了宗域,她們并不知道。
司慎行也不打算瞞著,上車就說明了情況。
“我打了他。”
夏灼灼微微一愣,說:“你不該打他的。”
司慎行的黑眸望向她。
如一潭深水。
旁邊的夏太太生怕兩人吵起來,立馬說:“打一頓也好的,傷了我家小七的心,該打!”
夏灼灼知道兩個人都誤會她了。
她不喜歡讓誤會過夜。
當初安雅的事情,因為她不開口挑明,所以她誤會了司慎行很久。
因而這次,夏灼灼立刻就對眸色濃黑的司慎行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宗域這次是以督導的身份過來的。你打了他,我怕他公報私仇,把你抓起來。”
司慎行一顆心穩穩落地。
他長出了一口氣,眼底的濃郁神色褪去,恢復燦爛的光彩。
“我還以為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