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真正打倒竇部長的證據都已經收集齊,不差這么一件事。
司慎行點頭。
“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做。”
季恒立刻說:“交給我吧,你們留在這里忙你們的,這點小事,我來辦。”
司慎行再次點頭:“好。”
季恒走了。
可夏灼灼發現,司董事長的表情略有一絲不自然。
她心中不解。
而司董事長之所以神情不自然,是因為夏云海的事情他早清楚,并且幫了凌悠然的忙。
當初錢作梁讓凌悠然去自首,是他出面,幫了凌悠然一把。
現在聽他們提起這個,心里頗有些尷尬。
夏灼灼不知道具體情況,司慎行卻是很清楚。
當初手下向他報告,凌悠然去了老宅一趟,出來之后,竇家就不對凌悠然步步緊逼了。
他便知道是司董事長幫了她。
只是當時他們需要對付竇部長,他便也沒說什么。
但現在不同了。
他嘲諷地開口:“爸這是怎么了?怎么看著有點心虛。”
“我有什么好心虛的!”
“那您自己心里清楚。”
“你——”
司董事長正要發火,瞥見夏灼灼還在旁邊,只得把怒火壓了下去。
夏灼灼更疑惑,不知道兩個人這是在說什么。
好在,司慎行并沒有繼續,只說起了他的病情。
“你的病,我給灼灼看過病歷。她覺得雖然危險,但以她的技術可以確保手術成功。之前她爸爸車禍,傷的也是腦子。”
“手術做的很成功,錄像已經被用作那家醫院的學習資料。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滬城問。”
“之前你不同意讓灼灼給你看病,我現在再問您一句,您要不要她來給您做手術?”
司董事長掩鼻咳嗽一聲,說:“這件事,以后再說吧。”
司慎行眉頭緊緊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