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滾燙的呼吸撲打在她的頸窩,宋清歌閉著眼,不悅地擰了擰眉,好不容易呼吸順暢,她一把推開身后的人,嘟囔道:“謝謝你啊,你真是個好人?!?/p>
“不過你身上好燙,能不能離我遠點?”
說著,晃晃悠悠地就扶著墻往浴室走去。
傅修言直勾勾地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里的曼妙身影,呼吸粗重,欲火燒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即將失控時,傅修言轉身離開,背影透著幾分狼狽。
凌晨三點。
傅修言一身寒氣,拎著藥箱,走進臥室時,宋清歌已經穿著他的襯衫,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坐在床邊,輕輕抬著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才拿出藥膏,粗糙的指腹輕抹在她的傷口上。
約莫十多分鐘,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的腳腕,輕輕給她蓋上被子,炙熱的目光在她嬌憨的小臉上停頓了片刻,拎起藥箱,離開了臥室,體貼地給她關上了門。
徹夜未眠。
翌日清晨。
宿醉過后,宋清歌悠悠轉醒,只覺得大腦炸裂般的痛。
她輕嘶一聲,下意識坐起身,昨晚零星的記憶涌入腦海。
喝酒誤事。
她四下一掃,發現自己被帶到了陌生的房間,身上還只穿了一件襯衣,不見孟知顏的影子。
宋清歌心中慌亂,捂著微開的領口,摸索著床邊,卻始終不見手機。
這時,臥室房門被推開。
宋清歌下意識轉頭,對上了傅修言清冷淡然的臉。
男人將送來的衣服平平整整地放在床邊,有意地別開眼,并沒盯著她看。
“醒了?我熬了些醒酒湯,你收拾好了下樓喝?!蹦腥搜院喴赓W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