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宋清歌窘迫低頭,抓過被角,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面色尷尬。
傅修言抬眸,目光不偏不倚地正好與宋清歌對上,輕輕地嗯了一聲。
“昨晚回國,和老朋友敘舊,正好路過,順便送你回家了。”傅修言淡聲解釋道。
“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換的。”
提起昨夜,男人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沙啞,眼神也愈發(fā)炙熱起來。
宋清歌未曾察覺男人的異樣,窘迫道歉,“麻煩傅先生了,我昨晚喝多了,沒有給傅先生添麻煩吧?”
傅修言眼眸微閃,淡聲道:“昨晚,宋小姐抱著我的腰,說要包養(yǎng)我。”
宋清歌臉色蹭地竄上幾分血紅,整個人像是快要熟透了似的,眼神飄忽,羞得不敢看傅修言。
她怎么能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覷著她嬌媚羞澀的小臉,傅修言眼底笑意更甚,“宋小姐還說了,要趁著沒結(jié)婚,放肆地玩一把。”
“這可是宋小姐昨晚親口所說,你這么快就不記得了?”男人戲謔輕笑。
宋清歌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道:“醉酒說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呢?”
“傅先生,你別誤會,我既然選擇和你結(jié)婚,是不會婚內(nèi)出軌的。”
說到最后,宋清歌愈發(fā)小聲,“……希望你也一樣。”
傅修言凝視著她糾結(jié)的小臉,悶聲輕笑,“宋小姐收拾好了,下樓吃早餐。”
他沒再多言,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待門外沒了動靜,宋清歌才裹著薄被,光著腳跑去鎖了門,拍了拍滾燙的臉蛋,回了浴室。
泡了個熱水澡,宋清歌擦干身子,換上男人送來的衣裙。
尺寸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她吹干頭發(fā),冷水撲打在臉上,臉頰的熱意漸漸散去,才下樓。
傅修言坐在餐桌前,面前放了幾碟糕點與三明治,手中拿著平板在看新聞,似是用過早餐,在樓下等了她很久。
見她下樓,傅修言主動起身,走進了廚房。
出來時,手上端了一碗醒酒湯,放在她的座位上。
傅修言淡聲提醒,“喝些湯,頭不會那么痛。”
宋清歌不好意思道:“謝謝傅先生。”
她接過瓷勺,小口小口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