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瓜的脆甜一下子沖淡宿醉醒來的不適感。
。。。
臨街的奇貨居早早關門了。
早早也是在戌時關的店門。
楊銘逃荒般收拾完雜事,從后門來到院中,一瞅麻子在涼亭發呆呢,便轉身近前。
“喲,青弟玩的可開心?我聽說大志費了好大勁兒用沾著溫水的細巾給你擦掉了種得滿臉的胭脂印子。”
許是楊銘今日飽受某女拉扯“調情”,心中冒著邪火兒呢,見麻子發癔癥還以為他還在回味畫舫種種yin靡不堪呢,故而打趣道。
“哪有?”
麻子抬手摸臉,來回蹭擦。
擦完,還不忘將手指伸到鼻間細嗅。
其作態yin賤至極。
嗯,有香瓜的味道,倒是濃烈未散。
“潮音閣那位溫仙子可來京城了,你小子耗子尾汁吧。”見麻子這般厚臉皮,楊銘甩袖回屋。
其實傘女玉蓮兒今日并未多糾纏他,在店里待了一盞茶工夫,挑了件瑪瑙珠子串的手鏈兒,深情望了一眼他就離開了。
只不過他覺得自己算是出賣色相的店小廝,而那來去飄香的女子倒是如嫖客般大方的很。
區區一串瑪瑙珠兒而已,掛的木牌價兒才五十兩銀子,可議價呢。那綠裙女子直接放柜臺上一塊金餅子,少說有五十兩呢。
出手真豪爽。
還未來得及找零呢,就被那女子飽含深情的媚眼勾了下,待回神兒時人影都走遠了。
“啊?”
搓臉的麻子一陣遲疑,回頭瞅見楊大哥的背影在霞光下甚是明亮高大。
“大志,大志。”
見楊大哥無意閑聊,便想起喊大志。
“公子,大志出門了,還沒回來?尋他何事?”正在后廚跟廚娘幫著熬粥的蕓娘聽到院中呼聲便應道。
“額,沒事兒。待他回來見我。”麻子癱趴在石桌前,用力揪著眉心有氣無力道。
“蕓娘再燒一鍋熱水。”麻子抬臂細嗅,蒽,脂粉兒很濃。
“誒,好嘞。”
。。。
時間往回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