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子沒有敷衍廖爺的意思,小子是真覺得廖爺牛筆。”
見廖爺心生誤會,麻子匆匆解釋。
廖爺不想聽見牛筆這詞兒,怪詞兒的。
“哦?果真如此?”
“嗯,比珍珠還真。”
“那老夫也冒昧問一句,你那位會飛的師父是仙居何處的高修啊。”
“會飛?您老說的是衛師啊,衛師乃隴西郡玉州綠城書院的一名教書
的夫子,教授禮法書法的,愛好劍道,于劍道略有天賦,目前已至進無可進的境界,乃當世劍仙。”
麻子語氣和表情風輕云淡。
“你滾吧。這幾天老夫不想看到你。”
某人的表情[○`Д′
○],略微微小欣喜的心情突地晴轉多云再轉陰,直到陰云密布。
他不想看到麻子那張面目可憎的嘴臉。
目送麻子離開,廖大夫的心情甚是復雜的,本來小胖和二狗“長大”獨立后自己能輕松些,再加上鐵雞兒和青焰又不在身邊無須操心的,有安大夫“賣力氣”,自己在村里終于能消停會兒了。
好好歇歇,該喝口好酒,嘗嘗可口小燒菜,困了瞇眼睡個好覺的。
好家伙兒,在麻子跟前兒被刺激到了。
得,這藥還得煉,這錢還得賺,這功法還得繼續精深,看能不能摸摸武尊那道門檻。
隨著武道修為愈加精深,廖爺也逐漸意識到在南屏山獨居的何伯是何等人物,那老爺子說不清還真是一位武尊呢。
于武道稱尊,多牛筆啊。
呸呸呸。
廖爺猛地甩頭吐唾沫。
。。。
劉老先生的書房。
一冒熱氣的茶壺,兩只青瓷茶碗,翠綠的茶葉在碗中輕舞,淡淡的茶香浸透整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