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黃永新似笑非笑:“你也不知道?那誰知道?”
我誠懇地說道:“東西,是我爺爺許大有留給我的,但他也只是代為保管而已,然后告訴我到時候主人自然會找上門來,只要對上暗號,我就必須無條件交給對方……”
黃永新沒想到我會說出這么一套說辭來,不由得為之一愣。
隨后他下意識地問道:“什么暗號?”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時黃永新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尷尬地笑了笑。
隨后他很是認真地對我說道:“許秀,我不瞞你——黃鐘他現在躺在醫院里,就只剩下一口氣,而且在他身上,還有很重的邪氣,想要救他的命,就需要了解這邪氣的來源,對癥下藥……”
我聽到他這語氣,卻也是松了一口氣。
很顯然,黃永新此刻過來,看似興師問罪,但卻也沒有那么篤定。
只要對方不是“以勢壓人”,我就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我說道:“你們懷疑那個邪氣,是來自于黃三郎從我這兒偷走的東西?”
黃永新點頭,說:“對,所以我才要知道,那皮盒子里面,到底裝著啥——你放心,這件事情是黃鐘那家伙咎由自取,我們黃家,絕對不會追究,只要你幫忙配合,救他一命便好……”
他滿口承諾,誠意滿滿,似乎真的就只是想要知道那邪氣來源。
但我對他,卻并不信任。
在早上時與他的交談,我就知道,這一位,絕對是一個精致利己主義者。
我若是真的信了他,坦誠相待,絕對會被坑得褲子都不剩一條……
所以我堅持了前面的說法。
黃永新聽完,深深瞧了我一眼,隨后說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所以,那東西,到底在哪里?你們若是找到,能不能還回來?不管怎么講,它畢竟是我爺爺交代下來的,我許家人,不能失言……”
黃永新滿是“歉意”地說道:“我事后親自去調查了現場,并沒有瞧見任何線索。”
我滿是擔憂:“那這可怎么辦啊?”
黃永新的臉終于有些陰沉了:“黃鐘現在,正躺在醫院的icu里面呢,等他先活下來了,再讓他給你一個交代吧……”
說完這些,他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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