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我站在窗邊,看著黃永新帶著七八人,分成兩輛車,離開了小區(qū)。
瞧見這陣仗,我就知道今天我一旦回答得有什么紕漏,這么多人,可能就會一擁而上,將我給直接綁走了去。
不過即便將黃永新給應(yīng)付走了,我卻也沒有半點輕松。
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只是剛剛開始……
以黃永新的表現(xiàn),他對我似乎并沒有真正相信。
他很有可能會對我盯梢。
甚至想法潛入我的房間里來,查探究竟。
或許還會有更多的動作。
盡管我提前做了準(zhǔn)備,但這一切,并不是一勞永逸的,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
那黃家,到底是山城的地頭蛇,只要一直盯著我,總會有所發(fā)現(xiàn)的。
而且從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更何況這么盯著,我還怎么做事?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間有一種心煩意燥,憋悶到難受的痛苦。
畢竟,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都沒有任何的過錯。
那黃三郎上來就咄咄逼人,隨后又卑鄙地從我這里偷走了神秘盒子,最終被其所傷之后,黃永新不但沒有追究這些,反而還借此來盯上我了。
天底下,哪里有這樣蠻橫的道理?
只不過,這兒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是沒道理,那又能如何?
難不成我還去跟人家打官司不成?
一時之間,我竟有些心灰意冷,想要離開這座我曾經(jīng)無比喜歡的城市,找個無人知曉的地方小心茍著的想法。
不過即便如此,我現(xiàn)在也不能走。
因為一旦走了,我就相當(dāng)于直接“爆狼”,再無辯駁空間。
所以這段時間,我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瞞過對方的注意才行……
我留在屋子里,復(fù)盤了一下午。
到了下午五點,王芳露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我這件事情。
她已經(jīng)從蘇奉荷那邊知曉了事情的大概,然后找到我這邊詢問。
我這邊自然滿腹怨言,不斷地訴苦,講著我的委屈。
畢竟從頭到尾,都是那位黃三郎在作妖。
現(xiàn)如今他自己作“死”了,黃家人卻打算把怒火放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