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燥熱退下去,心里反倒安穩下來。她甚至動了動手指,輕輕地,回握了一下。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午后的太陽灑在他們身上,暖烘烘的。
一晃,三天就這么過去了。
風平浪靜。
可陳大千心里清楚,這水底下,正憋著一場大風暴。總在家里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山里那頭鹿再不弄出去,肉就該不新鮮了。養狗和養殖場的事,也得趕緊辦。
這天夜里,等女兒們都睡熟了,陳大千才跟徐惠蕓開口。
“惠蕓,我明天得去趟縣城。”
徐惠蕓的眼神里立馬就透著股擔心。
“可是……”
“放心。”
陳大千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幾天沒什么動靜,我出去了你就反鎖門,我也會跟李嬸打好招呼,有什么動靜你就大喊,李嬸會幫你去公社找人的。”
“而且,我也得去弄清楚,陳建國之前在我們家探頭探腦的到底要干什么。”
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陳建國的事肯定要解決,不然這日子過的也不安生。
她重重地點了下頭。
“那你……千萬要小心。”
“嗯。”
第二天天剛亮,陳大千就爬了起來。
他把那頭雄鹿和其他零碎獵物一股腦丟進背簍,拿布蓋嚴實,其實早就在心里把東西全挪進了空間。
跟徐惠蕓打了個招呼,再次交代她一定要反鎖大門,有事就叫人。
進屋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女兒們,陳大千背著背簍出了門。
步行一個多小時后陳大千來到了縣城,直奔機械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