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老師。
當他們趕到村里,看到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我。
被高高掛在樹上,尸骨未寒的孫女時。
我媽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這五天,醫生一度下過死神通知單。
“能不能蘇醒,就靠病人對生存的意志力了。”
醫生握著我爸的手,搖搖頭。
我爸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山一樣的怒火。
警方介入后。
后山的求子樹被拉起警戒線。
安安的遺體也被警方妥善保管。
等我醒后再按照我意愿處理。
我躺在病床上。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疼痛。
但我的頭腦卻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對我爸說:“爸,我要他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一個都不能少。”
話音剛落。
醫生拿著一份報告走進來,臉色凝重。
“小溪的命是保住了。但她摔下來時骨盆粉碎性骨折,加上那根樹枝造成的貫穿傷,子,宮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
“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
我媽又是一陣眩暈。
我卻笑了,眼淚無聲地滑落。
他們為了一個不存在的孫子。
毀了我,也毀了他們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
趙陽和婆婆提著一個保溫飯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