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眼袋深重的中尉,他仔細檢查了露娜的標識(盡管難以辨認),又看了看重傷的深藍和昏迷的烏魯魯,眼中的警惕稍稍減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同病相憐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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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松了口氣,身體晃了一下,幾乎站立不穩,“福查……福查還在我們手里嗎?”
中尉的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表情,混雜著驕傲和苦澀:
“在!當然在!、臉色冷峻的少校接待了他們。
他簡單聽取了露娜的匯報(隱去了部分關于“夜鶯”和具體任務細節的內容),目光在重傷員身上掃過,點了點頭。
“辛苦了,少領。你們的情況我已經大致了解。”
少校的聲音如同他的表情一樣,硬邦邦的,不帶什么感情,“這里醫療條件有限,但會盡力救治你們的傷員。你們先在這里休息,等待下一步指示。”
他們被安排進市政廳地下室一個相對干凈、安靜的房間里。
這里有幾張行軍床,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燒著炭火的鐵皮爐子,散發著久違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軍醫很快趕來,為深藍和烏魯魯進行了緊急處理。熱湯和干凈的食物也被送了進來。
身體一旦放松,排山倒海的疲憊和困意瞬間就將露娜吞噬。
她甚至來不及多想,腦袋沾到粗糙卻干燥的枕頭,幾乎立刻就陷入了深沉無夢的昏睡之中。
蜂醫和夜鶯也幾乎同時倒下。
這是他們自從療養院遇襲以來,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轉移?去哪里?”
露娜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睡意瞬間全無。
蜂醫和深藍也被驚醒,警惕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
夜鶯則悄無聲息地握緊了藏在毯子下的手槍。
“薩拉熱窩。!
冰冷的金屬剝離感,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如同一個冰冷的烙印,狠狠燙在她的皮膚上,也燙在她的靈魂深處。
徽章被隨意地扔在冰冷的金屬桌面上,發出清脆而刺耳的撞擊聲。
審訊,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