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視我驚恐的眼神,俯身靠近我。
我咬緊牙關,生怕一開口就會發出些羞恥的聲音。
顧堯輕撫我汗濕的鬢邊,帶著幾分譏諷和無奈道:
“慕言,如果你一開始就分化成oga,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些糟心的事了……”
我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我現在已無法思考。
不等我醒悟,他扒開了我的睡衣。
我搖頭,艱難地憋出一句:“不要……”
顧堯沉聲道:“這可由不得你。”
“唔……”
我被他狠狠壓在身下。
三周后,醫生說我懷孕了。
我覺得好諷刺。
16歲那年,顧堯率先分化成alpha,當時我做夢都期望自己能分化成oga。
就連顧堯也說:
“言言,你要是oga就好了,我爸可喜歡你了,他說娶媳婦就該找你這樣的。”
我在心底小聲地問“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然而,半年后我分化了,被測定為alpha,信息素為琥珀香。
我的期望落空,顧堯不再喊我“言言”。
顧堯爸爸開玩笑說要認我做干兒子。
自此,我與顧堯以兄弟相稱。
如今,我真的成了oga,還懷上顧堯的寶寶,這是我過去不敢奢望的夢想。
一切,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
我覺得老天爺跟我開了個惡意的玩笑,如果這是夢,那也是噩夢。
受孕不到三個月,我激素不平衡,流產了。
做刮宮手術時,我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冷汗將床單都浸濕了。
沒等我調養好,顧堯再次讓我受孕。
這回他倍加小心,每天把我束縛在床上,給我打黃體酮。
我兩邊臀大肌密密麻麻全是針孔,青一塊紫一塊。
我坐立不安,無時無刻都備受煎熬。
我忍無可忍,嘗試跟他溝通。
“我的器官和腺體都是移植的,我的體質根本不適合懷孕!就算生出來也不一定健康,你到底在執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