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比剛才的還猛,我眼冒金星。
一股甜腥味在嘴里蔓延,鮮血沿著我嘴角淌下。
顧堯怒吼:
“你沒資格喊他的名字!你當初假惺惺地關心我,實際上心里在偷著樂吧?你可太會裝了,你讓我惡心!”
顧堯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
不久后,幾名全副武裝的醫護人員進來了,他們強行給注射麻醉針。
我瞬間失去意識。
恢復清醒后,我穿著做手術的衣袍,趴在枕頭上。
我的四肢仍被束縛著,其中一只手背正在打吊水。
剛開始,我感覺后頸是麻木的,逐漸變為發熱滾燙,瘙癢難忍。
腹部也傳來莫名的痛感。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顧堯進來,他似笑非笑道:
“手術非常成功,慕言,恭喜你已經成為一名oga,我特意找了個跟你信息素氣味一樣的腺體,你還滿意嗎?”
我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他更換了我的腺體?他把我改造成oga了?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崩潰了,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強忍著頭暈和惡心,流著淚問:
“為什么……”
他冷血地告訴我:
“楠楠最喜歡孩子,你害他再也不能擁有,那就替他生下來。等孩子出生,我就會跟楠楠結婚,一起將他養大,這樣我爸他們也不會反對。”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明明沒做過壞事?
我再也忍不了,撕心裂肺地嚎哭。
顧堯厭煩地拿起電話呼喊醫務人員,他們進來給我打了鎮定劑。
我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每天被注射一些不明藥劑。
我問護士這是什么,沒有人回答我。
一個月后,我突然感覺心跳加快,渾身燥熱,后頸的腺體燙得火燒一般。
我這才意識到,我發熱期到了,是他們每天給我打針引起的!
我蜷縮在床上。
顧堯一步步向我走來,我聞到他身上的雪松香信息素,內心的躁動達到崩潰邊緣。
他無視我驚恐的眼神,俯身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