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臉上布滿淚痕和血污。
"閻哥梟哥"她聲音嘶啞,"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閻坐在太師椅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軍刀。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雜物。
"錯哪兒了?"裴梟冷聲問。
"我不該撒謊不該冒領功勞"宋雪莉哭得渾身發抖,"可我哥哥真的只是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顧閻突然輕笑一聲,"我姐左腿粉碎性骨折,顱骨碎裂,下體嚴重撕裂,指甲全部被拔光你管這叫一時糊涂?"
他站起身,軍刀在燈光下泛著寒光:"把宋文斌帶上來。"
宋文斌像條死狗一樣被拖進來,他已經不成人形。
他被活生生做成了人彘,四肢砍斷,眼睛挖出,卻還被吊著一口氣。
顧閻緩步走到宋文斌面前,鐵棍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沈棠臨死前,被你玩得最慘的是哪里嗎?"
宋文斌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
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地捅進他的身體,皮肉燒焦的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宋文斌像條蛆蟲一樣在地上扭動,尿液混著血液流了一地。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刑堂里回蕩著非人的慘叫。
結束后,顧閻脫下沾血的手套,面無表情地吩咐,"把他們扔到沈棠姐墓前,讓野狗慢慢啃。"
深夜,顧閻獨自站在沈家老宅的庭院里。
他抬頭看向二樓那扇熟悉的窗戶。
曾經,沈晚總喜歡趴在窗邊等他回家,看到他時會眼睛一亮,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飛奔下樓
而現在,窗戶緊閉,再也沒有那抹身影。
"查到晚晚的蹤跡了嗎?"他低聲問。
陰影處,裴梟搖了搖頭:"只看到她上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后續蹤跡被人刻意抹除了。"
顧閻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想起沈晚被沉塘那天看他的眼神,眼里全是刻骨的恨。
"我們錯了"裴梟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從一開始就錯了。"
顧閻沒有回答,只是轉身走進沉沉的夜色里。莫斯科的冬天冷得刺骨。
我裹緊身上的黑色大衣,站在私人機場的跑道上。
一輛軍用越野車緩緩駛來,車門打開,一雙锃亮的軍靴踏在積雪上。
“晚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