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官人,三十六行上半年的例銀已經備齊了,是照例送到廠里還是另有安排?”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做為朱雀在廣東最初的合伙人,黃見望必須有充足的好機會。
這不,借著結賬的機會他又開始試探了,把整座酒樓的二層全包下來,連隨從都不讓上來一個,就是怕被別人偷聽了去。
桌上的菜朱雀基本沒動,酒更是不曾喝一口。在來望江樓之前他剛剛從另一家酒樓里出來,請客之人乃是從肇慶專程趕來的大戶,還拿著南洋總督袁應泰的帖子,必須親自出面好好應酬。
對于外人來講自己目前的狀態必須是舍我其誰,跺跺腳能讓廣東晃三晃的存在,但能吃幾碗干飯別人不清楚,自己卻不能忘記。
和袁總督比起來,自己就是個前臺木偶,讓往東不敢往西,就算左布政使發話也得趕緊執行,絲毫推諉不得。這兩位都是皇帝的得力干將、封疆大吏,而自己充其量算是皇帝的爪牙,且不是唯一和不可替代。
黃見望的此種暗示已經不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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