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墨發(fā)散落在一側(cè),線條流暢的嵴骨滾著層汗,后心處傷疤更明顯,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紅腫了,還在悶哼著惡劣挑釁:“我前夜……呃,可是剛從君離榻上下來,啊——,輕點!!”
“……弄摯友上過得人爽不爽,嗯?溫大谷主。”他渾身細細地顫抖,察覺到體內(nèi)熱燙的逐漸肉莖脹大,忍不住斷斷續(xù)續(xù)大笑:“你們,啊——,啊啊啊!!你們正道人士……哈。”
溫卿隱眸色晦暗,他知道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對方劫他走的那天才從君離床上下來。最開始溫卿隱也沒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這人是個妖物,他栽在了對方的引誘中。
溫卿隱狠狠地往前頂弄,他入的極深,龜頭在小腹戳出凸起,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飛濺,水淋淋的屁股抖動。
大龜頭細細密密撞擊腸壁,高潮后腸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壓抑地“啊——!!!”的尖叫一聲,硬如石頭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體。
夕陽只剩下一點,映在馬車上,一雙白皙的手抓著窗沿,對方身體顛簸后背彌漫著病態(tài)的潮紅,在白皙肌膚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畫作。
溫卿隱也終于忍受不了了,握著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數(shù)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來的抽搐,肉壁瘋狂吸吮著他突突跳動的陽具,結(jié)腸越縮越緊不斷噴出黏液浸泡龜頭,他才性感低喘一聲,粗硬陽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動噴射精液,燙的爛熟腸道顫顫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腦海中炸開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徹底挑釁不出來了,他似痛似爽的皺著眉喘息,抓著窗沿的雙手顫抖沒了血色,任由插進他身體的脹大陽具彈動,一股一股熱燙高速噴射在肉壁,刺激地充血腸道高潮個沒完。
飽腹感酸脹難耐,原本勒出肉條痕跡的平坦小腹,讓“男寵”給射的隱隱鼓起,紅腫的穴眼被撐得老大,鼓鼓脹脹地含著一根深紅色肉莖,溢出的白漿順著爛熟穴口蜿蜒,簡直色情又淫靡的要命。
至剛至陽的法門溫暖,流淌在陰寒的經(jīng)脈中驅(qū)散著刺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癢意,丹田處暖洋洋的,舒服的唐棠直瞇著眼。
可惜他才享受了一會兒,肉壁嘬吸地肉莖便突然退出,灌滿精的穴眼“啵”地一聲沒了堵塞,一大堆濁液眼看要流下去,溫卿隱忽地抱著他坐在軟榻,沾染白漿的陽具熱騰騰地插進爛紅腸道。
“啊哈……”
唐棠猛的坐在陽具上,被它一下貫穿身體,下意識摟住溫卿隱脖頸,趴在他脖頸處細細顫抖。
濕潤的熱氣烘在他的脖頸,溫卿隱扶著對方濕淋的臀,手掌貼在他微紅的膝蓋輕揉,覺得差不多了,抱才著他狠往上頂操。
最后一絲夕陽落下山,馬車晃晃蕩蕩到夜晚,曖昧的聲音久久不停,直到一聲哽咽的低罵。
“你們,嗯哈……你們正道的人是不是,啊——!!腦子有病,沒事裝什么的……裝什么病弱!”
嗯嗯啊啊好一會兒,另一個人疼的吸了口氣,溫和清雅的聲音無奈:“唐教主……在下身上被你咬的幾乎要沒有一塊好地了。”
他病懨懨的輕咳:“先前說好,會對我溫柔一些,果然……越漂亮的男人,越會哄人開心。”
那人隱忍:“滾,滾蛋!”
月亮懸掛天空,馬車還在晃動,魔頭后悔了,喘息著心想當(dāng)初自己還在感嘆,遇見他是這人命不好,倒霉,如今倒是覺得自己才是最命不好的那個。
還有……
江湖傳言,害他至極!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99來晚了!!
這天先這些,明天依舊5千
(各攻歡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