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種毒不會損傷身體,只是讓你使不出內(nèi)力,力氣減半一夜,時間不會太長……”
“……”魔頭明白自己又雙叒翻車了,暗自低罵一句,沒好氣哼聲:“你這是,要上我?”
修長的手指甫一進入,腸肉便歡歡喜喜裹緊,一口一口嘬著它,溫卿隱給他擴張,羸弱含笑地回答:“嗯……履行男寵的義務(wù)。”
馬車后面鎖著的木窗,早早便被推開,墊著柔軟錦緞的軟榻上,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他兩只手把著窗沿,墨發(fā)滑落在一邊肩頭,咬著牙悶哼:“履行呃,履行義務(wù)就乖乖趴好,誰準你碰我的!”
溫卿隱垂著眸,瞧著自己的手指,在紅腫爛熟的穴眼里攪動,絲絲黏液滴落,肉穴咬著他貪吃的不像話,輕咳一聲回:“好兇。”
他拔出手指,換上碩長深紅的大肉根,抵在水淋淋的肉穴,一點一點的往里捅入,擠開周圍濕熱軟肉,剛進去一點就舒服的嘆氣。
“觀你方才的模樣,該是練功出錯走火入魔了,”溫卿隱的語氣溫柔體貼,碩長的大家伙可不太溫柔了,一寸一寸撐開腸道內(nèi)所有的褶皺,擠壓的濕軟肉穴直往下滴水,撐得穴口圓圓的。
“以雙修來緩解反噬,最好能得到雙修之人的陽精,你在上面的話……成效遠不如在下面。”
唐棠那處腫的厲害,熱燙雄根一插進去,升起的快感和癢意,便讓他身體都抖了起來,呼吸急促的冷笑:“用,啊……用你來教我?”
溫卿隱雙手扶著他的腰,龜頭已經(jīng)插進直腸口,肥厚多汁的軟肉緊緊擠壓他硬疼的物件兒。
神醫(yī)舒服的低嘆一聲,不著急把剩下的插進去,淺淺肏弄起直腸口:“總歸醫(yī)者仁心……再者,是你先來劫得我,既然劫了我,就要付出點代價。”
他插的肉穴汁水淋漓,直腸口啵啵亂響,騷嘴一樣細細親吻龜頭,病弱大美人低喘著,加快了沖撞的力道,頂?shù)哪ь^劇烈顛簸。
唐棠雙手把著窗沿,身體往前顛簸,腸道的褶皺被肉莖給撐平,肉壁都要被龜頭頂爛,他又爽又疼的大叫,下意識夾緊熱燙肉莖。
“啊啊啊!!偽……偽君子,啊哈好深——,拔,拔出來!!”
腫大充血的腔道緊緊裹著他,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咬著肉莖,無數(shù)騷浪的小嘴,吸的溫卿隱連連喘息,握著對方勁瘦的腰肢,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兇狠,肏的肉穴汁水四濺。
“啊……咬的我好緊。”
唐棠的喘息逐漸難耐,他死死把著窗戶,身后病弱男人的密集頂弄磨得他腸道發(fā)熱,汁水顫顫地噴出去,澆淋在侵犯他的性器上。
才操一小會兒功夫,他就汗津津的直抖:“啊……啊哈!!好燙,唔!!輕點,輕點,啊啊啊啊——!”
溫卿隱胯下顛動越發(fā)劇烈,插的去學(xué)校汁水亂飛,臀肉啪啪啪亂響,一點不像平日病懨懨的樣子。
醫(yī)者仁心的神醫(yī)低喘著將患者肉穴插得淤紅充血,濕淋騷浪地夾著他,再被搗出無數(shù)的黏液,他偽裝成謙謙君子:“唔好多的水。放心……我一定,啊呃,一定會把元陽,全部灌進你的甬道內(nèi)。”
挺翹白皙的屁股被擠壓變形,上面還有君離所留下的痕跡,前夜躺在君離身下的男人,如今被他的摯友用又粗又長的肉莖插的渾身亂顫。
嗯嗯啊啊的淫叫,孽根插的汁水四濺,水淋淋的屁股泛著紅,沒人撫慰的肉棒來回蹭著馬車微涼的車壁,留下一片黏膩。
爽,爽死了。
倆人不約而同想到一塊,神醫(yī)低喘一聲,雙手死死掐著魔頭的腰,強有力的兇猛頂弄著,龜頭“噗嗤”一下插入直腸口,溝壑處卡著那處,壞心眼地狠狠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快感轟然炸開,唐棠痛苦的叫聲高昂,他抓著窗沿的手繃緊發(fā)白,腳指頭抽筋似的,水淋淋屁股也抖得厲害。
肉棒飚射出一道道白漿,全部糊在馬車壁,淅淅瀝瀝流淌下軟榻,弄臟了熏過香的錦緞。
強搶民男的魔頭被按在榻上,勾人心弦的眉目春意難耐,他白皙的身體泛起病態(tài)的潮紅,穴口被進進出出的肉根磨到爛熟滴水,陽具硬挺挺地彈動噴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頂撞,魔頭屁股抖動緊緊夾著肉根,吸的對方舒爽的直喘。
夕陽殘留在天際,檀木馬車輕輕的晃動著,玉蘭白龍駒低頭吃草,而車廂內(nèi)兩個男人瘋狂交媾,病弱的將這身強體壯的,壓在軟榻上,操了個汁水淋漓魂飛魄散。
唐棠射了兩次,身后“病弱”神醫(yī)還沒射,并且君子謙謙的模樣,他跪的膝蓋都紅了,喘息著悶聲呻吟幾下,低低的笑了起來。
“唔……溫,溫谷主,啊哈,如若我沒記錯,你啊!!你和君離……是,是摯友?”
這人墨發(fā)散落在一側(cè),線條流暢的嵴骨滾著層汗,后心處傷疤更明顯,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紅腫了,還在悶哼著惡劣挑釁:“我前夜……呃,可是剛從君離榻上下來,啊——,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