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二叔的動作快得驚人,當天就召開新聞發布會,急不可耐地宣布了紀新雅的死訊,同時派人將謝臨舟軟禁在紀家。
謝臨舟看著周圍那些各懷鬼胎的紀家人,自嘲地笑了笑:“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用?”
紀二叔陰惻惻地笑了:“我的好侄婿,你用處大著呢。現在他們娘倆一個‘死’一個遠走,你可是法律上紀家大房唯一的繼承人。”
“只要你在董事會上宣布,把老大留下的財產全讓給我,我就放你走。”
謝臨舟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自己能如此堅定:“如果我說不呢?”
紀二叔和他的兒子們臉色瞬間變得狠戾:“不肯?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紀家能有今天,你不會真以為全靠老實做生意吧?”
“再執迷不悟,我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他的兩個兒子就架起謝臨舟,朝地下室拖去。
推開地下室的門,謝臨舟才真正見識到什么是地獄。
生銹的鐵架上掛滿刑具,地面上血跡斑斑,空氣中彌漫著鐵銹與血腥的氣味。
幾個人把他按在地上捆住,二兒子手里拿著沾了鹽水的長鞭,獰笑著說:“姐夫,何必呢?早答應也能少受點罪。”
謝臨舟咬著牙,抬頭瞪著他們:“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妻子打拼的家業,你們誰也別想奪走!”
二兒子被激怒了,揚手就朝他揮下長鞭。
謝臨舟下意識閉上眼,可預想中的疼痛并未落下,取而代之的是“砰”的一聲巨響。
地下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紀新雅帶著警察和保鏢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聲音冷冽如冰:“誰說我死了?”
她快步走到謝臨舟面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語氣溫柔:“辛苦了,老公”
“接下來的事交給我,欺負你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她轉頭看向紀二叔,將一疊罪證狠狠甩在他臉上,“二叔,我還沒死呢,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紀二叔撿起那些罪證,越看手越抖,“這不可能……你昏迷了一年,怎么會有時間收集這些?”
紀新雅冷笑:“昏迷一年?當然是裝的。二叔籌謀這么久,也該進去‘享享福’了。”
身后的警察立刻上前,將紀二叔父子和在場的幫兇全部圍住,手銬“咔噠”作響,一個接一個被押走。
這些年他們為了爭權奪利,早已劣跡斑斑,走私、挪用公款、甚至草菅人命……
不出意外,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