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明脖子上的傷不過是道淺劃痕,蘇念月卻寶貝得緊,直接把人安排進私立醫院頂層
病房,親自守著照顧。
謝臨舟在醫院里繞了半天才找到這間病房。
門剛推開,蘇念月臉上的笑意就瞬間凍住,“你來干什么?害修明還沒害夠?”
顧修明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故作懂事地說:“月月,我和臨舟就是老同學,你別多想。”
“我……
我傷了不要緊,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事跟臨舟鬧得不開心啊。”
蘇念月伸手探進被子,摟住他的肩膀把人往懷里帶了帶,聲音放軟了些:“我在這兒陪著你,別怕,他不敢怎么樣。”
謝臨舟閉了閉眼,壓下喉嚨口的澀意:“你誤會了,我來拿歲歲的藥,她的藥斷了。”
公司那款特效藥,是穩住歲歲病情的關鍵。
因為還沒走完上市流程,只能靠蘇念月的關系每周拿一盒。
以前她總記掛著,準時準點送到醫院,從不用他催。
可現在,他得放下所有尊嚴來求她。
蘇念月從保鏢手里拿過藥盒,捏在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一聲:
“昨天那副硬氣樣子,還以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現在不還是得求我?”
“謝臨舟,別忘了,你還欠我和修明一個道歉。”
在歲歲的病面前,謝臨舟連半分脾氣都不敢有。
他攥緊掌心,指甲深深掐進肉里,“對不起,求你把藥給我。”
話音剛落,蘇念月的手機響了。
掛了電話,她看都沒看謝臨舟,只對著顧修明柔聲說:“公司有點急事,我得回去一趟,你一個人在這兒行嗎?”
顧修明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盈盈地說:“干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快回就好。”
他頓了頓,看向謝臨舟:“對了,我還想跟修明說幾句話,藥先放我這兒吧,等他走的時候我再給他。”
蘇念月沒半分懷疑,把藥遞給他就匆匆離開了。
病房門關上的瞬間,顧修明臉上的柔弱全褪了個干凈,眼里只剩算計的笑:“拿藥可以,但一天只能拿一次。”
“去牛郎會所當陪酒的,每晚用客人給的小費來換藥。”
云城的牛郎會所不一樣,是富婆泄憤撒歡的地方。
進去工作的人約等于簽了賣身契,被玩個半死都有可能。
謝臨舟看著顧修明,眸子里滿是憤恨:“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蘇念月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