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意指君子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而寬以待人;小人則放松自己,而對他人提出嚴(yán)苛要求。
肖逸雖不知此言,但是儒家品行深入其骨髓。一直以來,對他人總是報以寬容仁和之心,對自己則重來不曾放松過。
如今,申家本來已背上了盜竊龍印的罪名,若再使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來正名,即便他人不知,但其心中同樣難以忍受。
“父親若果真是盜印之賊,我肖逸無所怨言,唯有代父補(bǔ)過;若父親是逼不得已,有所苦衷,我便要堂堂正正,以光明正大的方式為申家正名,決不允許再給申家增添任何污點?!毙ひ莅底韵聸Q心道。
在其情緒影響下,體外五行變得異常猛烈,身體因承受不住,發(fā)出陣陣劇痛。但是肖逸完全無識無覺,任由肌體裂了愈合,愈合了又裂。
五行靈珠發(fā)出一直發(fā)著嗡鳴之聲,已然達(dá)到了極限。房屋四周的罡風(fēng)肆虐,異常暴躁。
此時,站在遠(yuǎn)處的駱生甚為擔(dān)心道:“他心緒不定,如此修煉不怕出事吧?”
申鳳兒鳳目一凝,微微搖頭道:“我觀逸兒性情沉穩(wěn),做事甚有節(jié)度,應(yīng)該不會有事。”
駱生嘆了一聲,道:“他是不愿接受這段婚約,我們?nèi)绱俗?,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p>
申鳳兒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若不出此下策,申家還會面臨各種麻煩。再者,以柔兒現(xiàn)在的狀況,無論嫁到誰家去,皆要受人欺凌?!?/p>
駱生道:“可是柔兒知道少爺不愿意之后,心情也是極差。這兩日,總是偷偷落淚,身體不僅不見好轉(zhuǎn),反而更差了。”
申鳳兒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堅定道:“這是他們年輕人都要經(jīng)歷之事,讓他們自己去悟就是了。亦柔從小經(jīng)受打擊,這點打擊算不了什么?!闭f著,已轉(zhuǎn)身而行,準(zhǔn)備離開。
駱生道:“那我們的計劃該怎么辦?”
申鳳兒道:“按原計劃進(jìn)行就是。”
駱生遲疑道:“萬一少爺不配合呢?”
申鳳兒斬釘截鐵道:“那我們就自己干!反正計劃開始時就沒有預(yù)料到逸兒還能回來?!鳖D了頓,又道:“我相信逸兒能夠明白我們的苦心,最終會同意的。”
待二人走后,此地便只剩下烈烈風(fēng)聲。
但沒過多久,距離肖逸房間大約三十丈的假山上,人影晃動,突然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二人。
二人皆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男子豐神俊朗,儀表堂堂;女子欺霜勝雪,容貌絕麗。
此處視野極佳,可收覽申府全部景致。從此向肖逸房間看去,更是一覽無余。
二人謹(jǐn)慎地查看一番,確定無人在此,才俯身隱在一堆亂石中,向著肖逸所在房間望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