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到床上后也絲毫沒有松開手的跡象,
祀寂生剛一抽手,
就很不滿地重新抱了上來,
眼瞼亂顫著,一定要小啞巴重新抱回懷里,才肯安心睡下。
祀寂生在黑暗里靜靜地陪著睡覺的燈希,也淺眠了過去,一醒來就被抓著質(zhì)問。
在他沒有意識的那段時間,
燈希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燈希有點不懂,不懂小啞巴說得不夠好,
怕他離開是什么意思。
因為沒有人對他這么好過了。
看著小啞巴的藍眸格外的認真,他們靠得很近,
近得燈希呼吸之間都是對方身上的氣息,沒有度過的發(fā)情期似乎又在蠢蠢欲動。
燈希很想抱抱現(xiàn)在的小啞巴。
他摟上去,
搖搖頭,“不是這樣的,
小啞巴很好。”
祀寂生微微怔忪,柔軟的臉頰貼在他的肩上,聲音很輕,乖乖地抱著自己,
一字一句地說,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
很好了。”
“不夠好的不是你。”
燈希彎了彎眼瞼,“而且,我說過很多遍,我不會扔下小啞巴一個人離開的,絕對,絕度不會。”他小大人似的去揉小啞巴的銀發(fā),“小啞巴可以不用害怕的。”
小人魚是有很多事情都不懂。
但是他可以感知到小啞巴的害怕和不安,敏銳的墻,林林總總加在一起,非常壯觀,單獨一個拎出來,就抵得上別人一生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