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都不行,難道一天一次?
等于沒有。
“不行,”江之嶼直言,“什么都可以聽你的,但這事沒得商量。”
凌然輕輕咬了下唇,嘴巴也委屈的撇下去,有晶瑩剔透的淚光在眼眶中打轉,被人欺負慘了似的,像是下一秒眼睛里就能掉出珍珠。
“可是,我還沒有答應你的追求……”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發展成這副樣子的,他們不是還沒正式在一起嗎,江先生不是也說了可以讓他慢慢考慮的嗎。
不是情侶關系,也能每天抱在一起睡覺,每天做那種事的嗎。
這有點超出凌然的道德評判標準。
江之嶼看見他的眼淚,心尖都在發顫,想抱著他好好哄,他說什么都答應他,又想惡劣地繼續欺負他,好叫他把眼淚都滴在自己身上。
略帶粗糲的指腹在shi潤的眼角輕輕按了按,江之嶼低頭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下,柔聲道:“那也是追求你的方式。”
不同雄性通常會有不同的求偶途徑,而展現自己卓越的生育能力也是其中一種,很多動物種群的雄性會用對雌性獨一無二的占有欲和強大的生育能力來決出首領,在自然界,繁衍是一切行為的前提。
凌然眼睛微微瞪大,像是被堵得啞口無言,只是眼眶更紅了點,更shi了點。
“這樣怎么對呢。”
江之嶼跟他解釋:“婚前進行性行為重要且必要,兩個人在一起離不開互相之間的性吸引,這是每個人與生自帶的磁場,不以意志為轉移,也無法通過強大毅力自控。”
江之嶼雙腿分開:“就像你現在坐我身上說話,我滿腦子都只會是想跟你做愛。”
凌然能切切實實感受到他的話,屁谷有點害怕的悄悄挪了挪。
“可是,這里是公司……”他輕聲細語地提醒。
江之嶼把他按回去:“結婚之前我們要多試,才能知道彼此合不合適,這是最簡單也是利益最大化的選擇,如果要等到結婚之后才發現彼此不合拍,對于雙方來說都會是一種折磨,柏拉圖式的戀愛不會存在于我們之間。”
&雖然自控力很強,但入股釋放起來通常很重欲。
凌然仔細思考了下,其實江先生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那,要試到什么時候呢……”
江之嶼輕描淡寫:“結婚前吧。”
凌然放在他月匈口處的手指蜷了蜷,思路已經被帶入他的節奏,開始想兩人結婚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結婚前要保持著這樣的頻率,那結婚之后豈不是還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