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后頸處還帶著阻隔貼,腺體也平穩的沉睡著,如果不被人惡意撩撥的話,他是能喝完那一整杯熱可可的。
但是貼了阻隔貼也無用,shi潤的貼紙可憐兮兮的沾在腺體上,沒了阻隔的效果,玫瑰香葡萄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緩緩蔓延開來。
凌然聽見了舔舐的聲音,他被人圈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捂著自己嘴巴,生怕會發出視頻里一樣羞恥嗲氣的聲音。
外面還有人在,被人聽見可就完蛋了。
沒人知道他們看起來冷厲無情殺伐果決的江總此刻像只饑餓難忍的叢林兇獸,正在毫不留情的將瑟瑟發抖的小員工箍在懷里,強行嗅人身上的信息素。
凌然被按著吸了會,江之嶼總算將他松開了些,轉過他的身子抱到腿上坐著。
見他身上今天早上被自己親手穿上的衣服此刻已經變得凌亂,皺皺巴巴的貼在細得沒邊的身子兩側。
江之嶼眼神晦暗艱澀,伸出手去丈量,從拇指到中指的距離,幾乎能觸碰到他另一側的月要窩。
這樣小的肚子里,真的能容得下五臟六腑,和他的東西么。
還是說oga是太柔軟的生物。
凌然眨著眼睛,臉頰紅紅的,像被染上一層艷色。
他不知道江先生叫自己上來是做什么,難道只是為了聞聞自己的信息素,量量自己的腰嗎。
“江先生……”凌然開口問道,“您的易感期,還沒有結束嗎?”
江之嶼靠進沙發椅背,兩條長腿肆意曲著,聞言,挑著眼眸看他。
“怎么,覺得我煩了?”
凌然被哽了一下:“我沒有這樣想……”
“那你怎么想,”江之嶼拉著他趴進自己懷中,仔細看著他的眼睛,“說說。”
凌然也看向他,思索該如何措辭才能不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的易感期是很痛苦難熬的,所以我想要盡我所能的幫您,但是我感覺最近您好像已經恢復正常狀態了,而且白天還能上班處理工作,易感期癥狀好像是已經沒了的。”
說到后面,凌然聲音小了很多,也不敢再看的眼睛:“如果您已經好了的話,那,那……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少一點……”
江之嶼一邊聽他說,手一邊在他背后不輕不重的撫著,從纖細的后頸慢慢向下,順著細直的脊柱,一直延伸到尾巴根那處小巧的尾椎骨。
他很享受懷里人在自己掌下輕顫無措的模樣,尤其是嫩白的小臉上泛著紅暈,上挑的眼尾處沾點氤氳潮氣。
實在太讓人憐愛。
但是小oga說出口的話讓人不怎么喜歡,這還沒對他做什么太過分的事,一天也只是兩次而已,早晚各一次,中間要等待一整天的時間,未免太難熬。
兩次都不行,難道一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