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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小蓮出現在某視頻平臺的直播連麥里。
鏡頭一轉,小蕓那張高考狀元的照片直接擺上屏幕。
我抬手,指著那條裙子:“這是我上個月年前寄過去的裙子。”
“那是我定制的款式,只寄給過小蓮一個人。”
“我每年固定寄書包、衣服、學習用品,連生活用品都是我親自買的。”
“但這些年,我一次也沒見過小蓮本人。”
“她總是說學校忙、補課緊,或者老師管得嚴,不方便見面。”
“直到那天才知道,原來她根本沒有上學。”
“她的堂妹,一直在演她。”
直播間爆炸了。
【瘋了這是現代版農村換命吧?】
【她爺爺奶奶才是真惡毒親人,真的是全村共欺】
【一群人吃喝用了人家十年的捐款,現在還敢賣人???】
我看著評論,只覺得喉嚨發緊。
小蓮就坐在我身邊,頭低得幾乎要貼到桌面,眼睛紅著,抖著手。
第二天,我帶小蓮回了小蕓家。
不再是溫聲細語的去講理,而是帶著記者、律師、公安備案號,堂而皇之地推門而入。
“我們是來取屬于許小蓮的個人物資。”
我聲音平穩,字字落地。
小蕓她媽臉色鐵青,剛想撲上來擋門,就被記者架住話筒:“請問您是否知道,您的女兒冒用堂姐身份,非法占有十年資助款物?”
她張了張嘴,半天憋出一句:“這是污蔑!我們家小蕓是咱村的狀元,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我沒理她,直接帶著小蓮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