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挨操不舒服是吧?”
“……”
如此直接,原禾以為自己聽錯。在昏暗的環(huán)境,她緊緊盯著那張冷峻的側(cè)臉,打量許久,就接受了皮囊之下有顆惡劣的心的事實。
她握住他寬厚的大掌,指間交纏,好像不好意思了:“我生理期呢,就算你想要也不行……”
“……”
盛闕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什么叫他想要?明明是她在發(fā)騷往上送。
但不可否認(rèn),在聽到她生理期時,他生出了渴求得不到滿足的怨念。火是她撩起來的,現(xiàn)在又要讓他做惡人。
盛闕手掌握拳,眸中安靜,卻讓人不敢直視。原禾離得近,周身瞬間被陰冷的氣息侵占,所有感官都在重視他的情緒,讓她以為游刃有余的心態(tài)一墜,緊張起來。
她艱難從他掌中抽手,好像頭頂有盆冷水澆下,所有浮動的欲望都被清洗得干凈。
“太晚了……我家里人該找我了……”
原禾掙扎著從他腿上下去。
還好盛闕沒有阻攔,她順利回到副駕駛座位,連來時的意圖都不在乎了,口紅也不找,忸怩著就要回家:“我……我先走了……”
門竟然不知何時被鎖上了。
原禾疑惑地看向盛闕。
就見他冷凝著眉宇,不緊不慢地用紙巾擦拭胯間的體液。車?yán)餂]有光,但原禾還是清晰看到他握在手中的粗長,還發(fā)燙發(fā)痛的掌心在暗處倏地一顫,渾身燒起后知后覺的恥意。
她趕忙扭開視線,語調(diào)顫著:“干嘛……鎖門?”
身后有窸窣的整理聲音,隨即皮帶扣緊,才響起盛闕眨眼間就恢復(fù)清冷的嗓音:“天黑了,你一個人走不安全。”
“……”
原禾猛地看向他,眼中情緒動容。
就被他接下來的攻擊一桿子打死:“萬一被哪個看上,先奸后殺,多慘。”